A酱

黄欣别看了,我真的不是你大哥

四海清平

总有人会打开一丝缝隙,去寻找光

--题记


笔墨间流不尽的情怀,像极了一望无际的土地,那个风华绝代又战火纷飞的年代,国破山河在,坐自骨成堆,鲜血映天,守浩浩河山。


山河沦陷,梧桐花落了满地,染了一城.忆起旧时模样,仿佛城门前还有先生唱着人闲车马慢。许是骨子里带出的小心眼罢,先生不能爱上英格兰的歌和东京的花,心里只装得下北平的土地.

那时候,晚清的宫墙红在北平腿色,泛起腐败的黄。先生正是年轻,见不得华色褪去,便要革命。岌岌可危的王朝,可悲的末代皇帝,卖国的内阁总理。于是,旧冢添新坟,金戈征天涯,之后便再无长安梨园戏,江南烟胧雨,只剩烽火染了天,枫叶红了地,醉卧沙场当故里,大梦一场起,红雪冬青,故人离。

一寸山河一寸血,十万青年十万军。风抚过喜马拉雅落了白头的山,吹蓝了天,落在先生的油灯旁,先生笑道:“干革命哪有不苦的,可这苦是我自找的,我情愿的,乐在其中,天下的路是留给天下的人走的,有志着事竞成。"

窗前的花或雪被拂去了一层又一层,檐前是堂燕新泥,茅舍琴鸣绕梁余音寂。先生的妻等着、盼着,先生的儿女也哭着闹着,却等来了数裁的夜月,先生还是没回来。

曾听先生说过:“国民军不抗,何以复中华?气吞千里川河,誓复万里江山。”先生的妻用岁月将待君归的风雪写了满头,先生归家,壮士暮年,独倚栏杆之际,正是见千条垂柳,未半才黄,十里铺青,遥看有色之时.山河犹在国泰民安,青石黑瓦,恰缝盛世。

先生的名字将被永记.英雄,革命,党,和中国。

梧桐花落了满城,流去的岁月被铭记.我用脚步去丈量你的土地,用存在意义的赤色的心,来爱你.

“世界灿烂盛大,欢迎回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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